據(jù)我多年的觀察,我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,小羅工不是一個善于言辭的人,如果你跟他接觸的夠久,也會發(fā)現(xiàn)他的這一點(diǎn)。
他的不善于言辭,并不同于別人的不愛說,他倒挺愛說的,就是一著急就說得太快,讓人有點(diǎn)聽不清他的意思了。
他高興的時候,說得很快;他激動的時候,說得還快;他緊張得時候,說得更快...
有時候,別人一時沒有理解了他的意思,他會突然由一種獨(dú)特的極快地表達(dá),轉(zhuǎn)入一種獨(dú)特的一聲不出的沉默。
這是他的一個特色,他由此與別人顯得不同起來。
說到他的這種沉默,又不得不提他截然不同的另一面。
他是一個偏于內(nèi)向的人,就算不是三七開,那也到不了四六開。
即使在他被推選為工會“主席”的“高光時刻”,他也說不出什么特別“場面”的話來。
他是那種能夠為一個目標(biāo)而默默奮斗的人,說到這里,你一定以為我要說的是他對于工作的態(tài)度。
并不是,我要說的是他在談戀愛上的巨大成功。
在普菲克那個狼多肉少的年代,普菲克80后的年輕一輩們都到了適婚的年齡,有道是“窈窕淑女、君子好逑”,美中不足的就是窈窕淑女太少,單身君子過多。
在這樣激烈的“競爭”之中,小羅工看起來有點(diǎn)不顯山不露水的。
怎么看,都不會覺得他是一個會討女孩子歡心的人呀!
他卻勝利了!他成為了普菲克極少的“內(nèi)部消化”的典范。同事們感慨的說,他這是“于無聲處聽驚雷”啊。
這是他的另一面,他的不同被賦予了更多浪漫的色彩。
他其實真是一個挺“軸”的人,他在小事上會“軸”,他在大事上更“軸”。
“軸”到他從畢業(yè)到現(xiàn)在就只干了一件事兒。
找“菌”。
他要找一個菌,一個完美的益生菌。
這個菌最好能產(chǎn)酸,這個菌最好能抑制有害菌,這個菌最好再耐高溫、耐存儲,這個菌最好再能快速生長,這個菌最好能替代了一切不那么綠色的飼料成分...
哪有那樣好的菌???!
哪有那樣好找???!
在一長段時間內(nèi),他應(yīng)該是挺難的。大家難免勸他:“有那個功夫,多搞搞市場上賣的好的菌,不是挺好的嗎?”
他一聽到這樣的話,“軸”勁就上來了,用那特有的極快的語速回一句:“人人都能做的東西,做出來又有什么用呢!”,轉(zhuǎn)而或許生著悶氣,一聲不吭的又鉆進(jìn)他那一畝三分地去了。
不知不覺,十年的青春就這樣伴著普菲克的成長溜走了。
看著與他一齊進(jìn)來的同事們,有的已經(jīng)“事業(yè)小成”,有的已經(jīng)“名聲在外”。不知道,在某個午夜夢回時,他對自己的“軸”,是否有過些許的后悔。
但他還是在找他的菌。
他會用他一如既往獨(dú)特的語速,向每一個人介紹他的越來越多的“寶貝們”:這是一株高產(chǎn)酸的凝結(jié);這是一株快速生長的枯草;這一株的抗逆性異常優(yōu)異;這一株對革蘭氏陽性和陰性菌都有抗性...
十年飲冰,難涼熱血。
我覺得,他不會停下他的腳步了。
2020的“第六屆國際動物腸道生態(tài)與健康高端論壇”在黃河之畔如期召開。小羅工代表普菲克80后,操著他一如既往的快速而獨(dú)特的語調(diào),向全行業(yè)講述了他的菌的故事。
他講的每一句,都像小鋼炮一樣震蕩著我的耳膜,震蕩著每一位與會的嘉賓,他那么用力,他又是難得的那么從容。
下來的時候,河南市場的波哥說:“主席,這次你和以往完全不一樣??!”,我們也都笑著調(diào)侃他。
他也嘿嘿的笑著,仿佛很享受,又仿佛很害羞。
在那一刻,我突然意識到:
能一樣嗎?那是他的青春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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